第十四章 肮脏的历史（4/4）

　　蛇群在他的脑海里盘踞舞蹈，每一条蛇在讲述太古时不为人的罪孽。
　　少女们在石刻的祭坛上翻滚，发出痛苦的尖叫，像是要即将分娩；
　　残暴的婴儿撕开了年轻母亲的肚子，尖叫着冲青铜牢笼的人群，快就长矛刺死；
　　不残暴的婴儿留下，以金属铁链紧缚于牢笼中长大；
　　后有的年轻少女推进了牢笼……
　　一段混血种诞生的残暴、血腥、罪恶的历史真现在了楚子航的眼。
　　没有什神龙赐血。
　　有渴龙族异的贪婪人类，让少女们怀上带有龙族血统的子嗣，再以们的，一一地稀释掉龙族残暴的血。
　　后诞生出稳定的人龙混血种，窃取了异族的权柄。
　　这一幕幕黑暗血腥的画面就像一支支锋锐的尖针戳刺着大脑，楚子航死死忍住股剧痛，中吟诵非教给他的祷词。
　　快，他脑海里血腥的一幕幕就一璀璨神圣的金光净，消融，剧痛也随消失。
　　楚子航恢复了清醒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，里惊喜。
　　金发男人混乱的诵唱不何时停止，昏暗的教堂内陷一片死寂。
　　信徒们的脸色依旧呆滞无神，就如同待宰的羔羊。
　　而屠夫们走下台，里的屠刀耀着寒光。
　　“真是肮脏啊。”
　　楚子航听到了身旁非的低语，冰冷的语带着不以掩饰的憎恶。
　　双一个多时才熄灭的黄金竖瞳刻悄亮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