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 恶人（13/13）

　　呼吸开始困难，胸口像被巨石压迫着，不清楚是泪还是鲜血，恶魔的视线模糊灰白的虚无，某一刻，清晰的扭断声从血肉响，恶魔的头颅歪扭着，脸庞带着铁青色。
　　伯洛戈松开了手，任尸倒在血泊，注视己染血的双手。
　　颤抖、兴奋颤抖着，像嗅鲜血的巨鲨，火苗已被燃，不将黑暗烧的支离破碎，难熄灭。
　　“在哪呢？”
　　伯洛戈故姿态，在尸间问询着。
　　老鼠般的男消失了，在战斗打响的一时间，这伙逃窜进了黑暗里，伯洛戈嗅闻着的踪迹，知，这头老鼠会带找诺姆·沃德。
　　“诺姆，在哪呢？”
　　伯洛戈走进了柜台，折刀撬开了一处暗门，从漆黑的深邃里，刮来充满冤魂的凛风。
　　“哦，是在这吗？”
　　伯洛戈笑嘻嘻的。
　　隐约间听万千亡魂的哀嚎，伯洛戈不恐惧，享受着恶魔们的苦痛，可眼这一切还不够，还不够。
　　伯洛戈没有满足。
　　这像一场献给未知存在的祭祀。
　　祂不需恶的迷途知返，亦是真的忏悔，祂需的是恶们付应当的价。
　　恶的血、恶的肉、恶的痛。
　　祂永不满足。
　　点点星光从倒的尸骸里升，们汇聚了一缕缕丝绸般的光带，纠缠在伯洛戈的身，口口吞食着灵魂的碎屑，眼的青芒变越炽烈。
　　“快跑啊！恶灵追了！”
　　笑着。
　　噩梦从故走，步入更为深邃的黑暗，带着满身的暴虐，散播着入骨髓的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