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问询（2/4）

　　这话一出，沙发背后那位寸头警员嘴一抽，露出了无语的表情，这都么时候了还想着钱？
　　要不是检测仪没反应，他都要怀疑这主播是不是鬼上了。
　　现在看起来就是过分财迷，对陌生人的生死不怎么在乎，有点冷漠。
　　“那位观众和你熟吗？”
　　“不是很熟，以前聊过句。”
　　准地说是和原来的人聊过。
　　“以前？”
　　“就是还在播灵异游戏的时候，那时候他会给点直播反馈。”
　　“怎么会换直播主题的？”
　　“这个也要问答吗？”僳看了眼警察，“就是忽然发现了自也有吃播的天赋，而比玩灵异游戏全不少。”
　　前句话都是循着人记忆说的，顾警官听在那涂涂写写，也不楚这些内有么值得记录的要点。
　　问着问着，顾警官看着僳顿住，用了自的侧脸：“脸上的伤是玻璃划到的？”
　　脸？僳闻言，抬摸了摸面颊。
　　他摸到了一道浅浅的子，是瓷砖崩到的。
　　比起刚划开时已经愈合了不少，说没有流血也行。
　　僳应了一声，肯定了对方的说法。
　　顾警官笔转了转，随记了一笔，“紧张的时候会吃糖吗？”
　　“嗯？”僳舔了舔唇，舔到了一些碎屑，“是，习惯吃点甜的压压惊。”
　　顾警官看了一圈屋子里随处可见的零食篮子，不可置否。
　　两人一言一语谈话间，去卫生间查看的两位警员来了，他们刚到客厅就朝顾警官摇摇头，然后问了僳一个问题。
　　“卫生间镜子的碎片少了片，生你有理过吗？”
　　镜子碎片？哦，他吃了不少。
　　僳闪烁，他肯定不能跟人说实话，人的食谱上课没有玻璃这一项。
　　也不能说扫了，房间四处的垃圾桶都没有镜子的残骸……除了桌子上那点碎末，和他刚刚舔进嘴里的。
　　僳垂眸看着茶表面那点浅碎屑，门外的风一吹，就飘散在了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