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问询（3/4）

　　还是装傻比较好。
　　于是，僳简单地答了一句：“没有理过，镜子炸开后我就坐到了客厅，也没注意水管一起出故障了。”
　　他装傻警察也没追问。
　　那两警员互相看了看，最后问了下卫生间的使用情况：“卫生间的浴缸有些积灰了，生不用的吗？”
　　僳答：“那个之前洗澡的时候呛了水，有点心理阴，这阵子没在用了。”
　　两警员朝他们的队长点点头，顾警官站起同僳道谢，谢谢他配合警方的问话。
　　“没事，应该的。”
　　僳也站了起来，将警察送到门。
　　他想了下，还是补了一句：“那位观众的事，我也到很遗憾。”
　　面严肃的警官点点头，没说么。
　　一行人逐渐了出去，而留在最后的寸头警员慢了拍，等其他远了，他从袋里摸出一张字条。
　　字条上写了一串数字，寸头警员说道：“咳，这是我们局里经常合作的修理师傅，你那卫生间坏得这么厉害，我帮他生意。”
　　“让我队长知道啊，这可是违规的！”
　　说着寸头警员把纸条一塞就跑，一溜烟跑下了楼。
　　僳捏着纸条不知作何操作，只能到袋里。
　　大门关上后他去到卧室那边，刚巧在窗边看到那些警察依次上了他们的警车。
　　等警车开出去很远，消失在街道尽头么都看不见后，僳松了一气。
　　应该过关了吧？他拍了拍胸。
　　天也是努力假扮好人的一天。
　　……
　　特殊部门的小队趁着夜来，赶着夜。
　　等车启动后，后座那看上去有些吊儿郎当气质的警员戳了戳副驾驶的位置，问道：“队长，那个僳的的很可疑，不把他带警局吗？”
　　副驾驶的顾警官眼皮都没抬一下，抱着双臂坐在那：“带去，用么理由？”
　　“就是……”话起了个头就卡住，警员想了想，“用和那个直播间观众死亡有关的理由？”